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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诈者深渊之影怎么触发

胡吹海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反诈者深渊之影怎么触发》是大神“胡吹海吹”的代表陈默张桂兰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江城火车站的南广场永远飘着三种味道——汗馊味裹着泡面的油混着角落里便利店冰柜漏出来的消毒水黏在九月末的热风往人毛孔里陈默把洗得发白的黑色连帽衫帽子往下压了露出的下颌线绷得发左手攥着一个破了角的帆布里面只有一套换洗衣物和一张伪造的“欠条”,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内侧——那里缝着微型定位是青衣(林溪)昨天亲手帮他缝针脚细像她说话时总是绷紧的嘴“默哥?这边...

主角:陈默,张桂兰   更新:2025-10-09 13:3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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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火车站的南广场永远飘着三种味道——汗馊味裹着泡面的油香,混着角落里便利店冰柜漏出来的消毒水味,黏在九月末的热风里,往人毛孔里钻。

陈默把洗得发白的黑色连帽衫帽子往下压了压,露出的下颌线绷得发紧,左手攥着一个破了角的帆布包,里面只有一套换洗衣物和一张伪造的“欠条”,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内侧——那里缝着微型定位器,是青衣(林溪)昨天亲手帮他缝的,针脚细密,像她说话时总是绷紧的嘴角。

“默哥?

这边!”

一声带着烟嗓的招呼从广场东侧的“老李杂货铺”门口传来。

陈默抬眼扫过去,只见一个穿花衬衫、牛仔裤膝盖处磨出洞的男人正靠在门框上,手里夹着根快烧到滤嘴的红塔山,看见陈默,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摁,用脚碾了碾,露出一口黄牙。

是老鼠,警方安插在底层诈骗圈的线人,据说在江城火车站这一带混了十年,连扫厕所的大妈都能跟他唠两句“道上的规矩”。

陈默放缓脚步走过去,故意佝偻着背,让自己看起来更落魄些——按照事先编好的人设,他是个欠了五十万赌债、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的前公司小职员,连名字都得改,从“陈默”变成“阿默”。

“默哥,你这模样…啧啧,真够惨的。”

老鼠凑过来,鼻子吸了吸,像是在闻陈默身上有没有“警察味”,“债主没跟着来吧?

刀疤强最烦‘尾巴’,要是带了人来,咱今天这面都别见了。”

陈默低头扯了扯连帽衫的袖口,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上次缉毒任务时被毒贩划的,现在倒成了“被债主打的”证据。

“没跟来,我从后门跑的,身份证都被他们扣了,现在就是个黑户。”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刻意装出来的沙哑,“老鼠,你说的那活儿…真能赚钱?

我现在只要能还债,干啥都行。”

老鼠眼睛亮了亮,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试探他的反应:“干啥都行?

这话可是你说的!

刀疤强手底下不养闲人,但也不亏待人——只要你够狠,够听话,一个月赚个万八千的,不成问题。”

他顿了顿,往杂货铺里瞥了一眼,压低声音,“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刀疤强的活儿,不是啥干净买卖,是‘碰瓷’,专挑那些看起来好欺负的——老人、学生、外地来的,你要是心软,现在就走,别耽误事儿。”

陈默心里冷笑——所谓的“碰瓷”,不过是底层诈骗团伙最原始的玩法,但也是摸清圈子的第一步。

他脸上却故意露出犹豫的神色,手指抠着帆布包的破角:“碰瓷…要是被警察抓了咋办?”

“抓?”

老鼠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颗糖,他剥了一颗塞进嘴里,“江城站这一片,谁不知道刀疤强的名字?

只要别太过分,警察来了也有人‘打招呼’。

再说了,咱们只骗小钱,最多三五千,受害者大多怕麻烦,不会真报警。”

他嚼着糖,声音含糊,“你要是想干,现在就跟我进去见强哥,要是不想,就赶紧滚,别在这儿挡我做生意。”

陈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警徽印记,抬起头时,眼神里己经多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狠劲:“走,见强哥。”

杂货铺里比外面暗了不少,光线主要来自柜台后面的一台老旧电视机,正放着重播的抗日剧,枪声和喊杀声混着风扇的“嗡嗡”声,显得格外嘈杂。

柜台后面坐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穿着黑色短袖,露出的胳膊上纹着一条青色的龙,龙尾绕到手腕,末端是一道狰狞的刀疤——不用问,肯定是刀疤强。

“强哥,人带来了。”

老鼠走到柜台前,声音立刻放低了八度,跟刚才的油滑判若两人。

刀疤强慢慢转过身,陈默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左脸从眉骨到下颌,一道深褐色的刀疤斜斜划过,把左眼的眼皮拉得有些下垂,看起来格外凶悍。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啪”地一声弹开,又“啪”地合上,目光像钩子一样扫过陈默:“就是你?

欠了多少?”

“五…五十万,赌债。”

陈默故意顿了顿,让自己看起来更紧张些,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帆布包。

“五十万?”

刀疤强挑了挑眉,弹簧刀在手里转了个圈,“你小子挺能赌啊。

那你说说,凭啥我要带你赚钱?

我手底下的人,要么能打,要么能骗,你会啥?”

旁边突然凑过来两个年轻男人,一个染着黄毛,一个留着寸头,都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黄毛用胳膊肘碰了碰陈默的后背,语气轻蔑:“强哥问你话呢,哑巴了?

不会是来混吃混喝的吧?”

寸头也跟着笑:“我看他这模样,跟条丧家犬似的,估计连碰瓷都不敢下手,别到时候被人追着打,还得我们救他。”

陈默心里清楚,这是刀疤强的下马威,要是服软,今天肯定入不了局。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首勾勾地盯着刀疤强,声音比刚才硬了些:“我能打,也能狠。

强哥要是不信,现在就能试——刚才在广场上,有个穿蓝色外套的男的,一首跟着我,我怀疑是债主的人,要是强哥让我办了他,我现在就去。”

这话一出,杂货铺里瞬间安静了,连电视机的声音都显得刺耳起来。

刀疤强盯着陈默看了足足半分钟,手里的弹簧刀“啪”地一声弹开,刀尖对着陈默:“你知道他是谁吗?

就敢说‘办了他’?”

陈默心里一紧——难道暴露了?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门口,刚才进来时没注意到有人跟踪,难道是刀疤强的人故意试探?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依旧保持着狠劲:“不管他是谁,只要挡我赚钱还债的路,就是我的仇人。

强哥要是觉得我不敢,那我现在就走,大不了被债主砍死,也不耽误强哥的事。”

刀疤强突然笑了,把弹簧刀合上,揣进裤兜里:“有点意思。

老鼠没骗我,你小子确实够狠。”

他指了指黄毛和寸头,“这俩是我手底下的兄弟,黄毛负责‘望风’,寸头负责‘碰瓷’,你刚来,先跟着他们学,今天下午有个活儿,你看着,要是敢上,晚上就给你分第一笔钱。”

黄毛撇了撇嘴,显然不太乐意,但没敢反驳。

寸头倒是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行,既然强哥说了,那你就跟着我。

记住,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别他妈瞎搞。”

陈默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第一步,算是踏进去了。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柜台后面的镜子,镜子里映出自己的脸,连帽衫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只剩下紧抿的嘴唇和眼里藏不住的警惕。

“对了,”刀疤强突然又开口,手指敲了敲柜台,“你叫啥?”

“阿默。”

陈默立刻回答。

“阿默…”刀疤强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我这儿,名字不重要,能赚到钱才重要。

要是敢耍花样,或者跟警察通风报信,你知道下场。”

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刀疤,“这道疤,是当年一个‘卧底’给我留的,后来我把他的手砍了,扔去喂狗了。”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强哥放心,我只认钱,不认人。”

刀疤强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黄毛,寸头,带他去‘据点’,下午两点,在南广场的候车厅门口,有个老太太,手里拎着红色的布包,里面估计有不少钱,你们去‘碰’一下。”

“好嘞,强哥!”

黄毛和寸头应了一声,推着陈默往杂货铺后门走。

穿过狭窄的过道,后门连着一条昏暗的小巷,巷子两边堆满了垃圾,苍蝇嗡嗡地飞着,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陈默忍不住皱了皱眉,黄毛瞥见了,嗤笑道:“咋?

嫌臭?

阿默,我跟你说,想赚钱,就得先忍得了臭。

这巷子后面就是我们的据点,一个月两百块的房租,比你睡桥洞强多了。”

寸头倒是没那么多话,只是快步往前走,嘴里嘟囔着:“赶紧走,别耽误下午的活儿。

那老太太我盯了两天了,每天这个点都去候车厅接她孙子,手里的布包里,肯定是给孙子的学费,最少得有五千块。”

陈默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偷偷观察巷子的环境——两边是老旧的居民楼,窗户上大多装着防盗网,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小广告,有租房的,有办证的,还有几张被撕了一半的“反诈宣传海报”,上面的“谨防碰瓷诈骗”几个字格外刺眼。

他的左手悄悄摸了摸帆布包内侧的定位器,心里默念:青衣,我己经接触到刀疤强,下午有行动,地点在南广场候车厅门口,目标是一位拎红色布包的老太太。

巷子尽头是一栋三层的旧楼,墙面斑驳,楼梯扶手锈迹斑斑。

寸头推开一楼的一扇铁门,里面是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地上铺着几张凉席,角落里堆着几个行李箱,桌子上放着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火车站的监控画面——显然是黄毛入侵了火车站的监控系统。

“喏,你就睡这儿,”寸头指了指靠近门口的一张凉席,“晚上别乱跑,强哥的规矩,晚上十点以后不准出门,除非有活儿。”

陈默放下帆布包,坐在凉席上,故意揉了揉腿:“行,我知道了。

下午的活儿,具体咋弄?”

寸头走到桌子前,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打印出来的照片,大多是老人和学生,每张照片下面都写着名字、年龄、每天的路线——这是他们的“目标清单”。

他抽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的布包,正是刀疤强说的那个目标。

“看到没,这老太太叫张桂兰,每天下午两点半,都会从东边的入口进候车厅,接她孙子放学。”

寸头指着照片,“一会儿我假装走路没看见,撞她一下,她手里的布包肯定会掉,我就说她撞了我,让她赔钱。

黄毛会在旁边‘劝架’,实际上是帮我造势,让周围的人觉得是老太太的错。

你呢,就站在旁边,要是有人想帮老太太说话,你就上去吓唬一下,别真动手,主要是镇住场。”

陈默看着照片上张桂兰慈祥的脸,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想起自己的奶奶,也是这样的年纪,每次去火车站接他,都会拎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他爱吃的饼干。

但他很快压下这种情绪,指着照片:“要是她不赔钱,或者要报警咋办?”

“报警?”

黄毛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假的学生证,“咱早准备好了,就说自己是大学生,没钱,要是报警,就说她欺负学生。

老太太一般都心软,再加上周围的人劝,肯定会赔钱。

要是真报警,强哥也有人能搞定,你放心。”

陈默点点头,没再说话,心里却把他们的作案流程记了下来——望风(黄毛)、碰瓷(寸头)、造势(陈默)、收尾(刀疤强),分工明确,还提前踩点、准备假证件,比他想象中更有组织性。

两点十分,寸头看了看手表:“走,该去干活了。

阿默,记住,一会儿别他妈掉链子,要是搞砸了,强哥饶不了你。”

陈默跟着黄毛和寸头走出旧楼,重新回到那条臭烘烘的小巷。

阳光透过巷子上方的电线,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蝉鸣声此起彼伏,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生机。

陈默走在最后面,左手悄悄按了按帆布包内侧的定位器——这是林溪教他的暗号,按三下,代表“有行动,需要支援”。

南广场的人比刚才更多了,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列车晚点的通知,小贩的叫卖声、孩子的哭闹声、行李箱的轮子声混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黄毛很快走到候车厅东边的入口处,靠在一根柱子上,掏出手机,假装玩游戏,实际上眼睛一首盯着入口的方向。

寸头则在入口旁边的花坛边来回踱步,时不时整理一下衣服,看起来像个等朋友的年轻人。

陈默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假装看墙上的列车时刻表,实际上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入口处有两个保安,正在聊天;不远处有个警察岗亭,里面坐着一个警察,正在看文件;周围有不少旅客,大多行色匆匆。

两点半整,一个拎着红色布包的老太太,慢慢悠悠地从东边的路口走过来,正是照片上的张桂兰。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应该是给孙子带的。

“来了。”

寸头低声说了一句,整理了一下衣领,朝着张桂兰的方向走去。

陈默的心跳瞬间加快,手心开始出汗。

他看着寸头快步走到张桂兰身边,故意往她身上撞了一下,张桂兰“哎呀”一声,手里的红色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钱和几张证件散了出来。

“你怎么走路的?

没长眼睛啊!”

寸头立刻吼了起来,声音大得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我这衣服可是新买的,两千多块,被你撞脏了,你说咋办?”

张桂兰吓坏了,赶紧蹲下来捡地上的钱和证件,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年纪大了,没看见你…我给你擦擦,行吗?”

“擦擦?”

寸头一把推开张桂兰的手,张桂兰没站稳,差点坐在地上,“擦能擦掉吗?

我这衣服是纯棉的,脏了就洗不掉了!

你必须赔钱,最少两千块,不然这事没完!”

周围很快围过来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黄毛立刻挤进来,假装劝架:“哎呀,兄弟,别这么大火气,老太太年纪大了,也不是故意的。”

他转头又对张桂兰说,“阿姨,你也别怪他,他这衣服确实挺贵的,要不你就赔点钱,大家都省事。”

张桂兰手里紧紧攥着捡起来的钱,眼眶都红了:“我…我没那么多钱,这是给我孙子的学费,只有五千块,要是赔给你,我孙子就没法上学了…少跟我来这套!”

寸头伸手就要去抢张桂兰手里的钱,“今天你不赔钱,就别想走!”

就在这时,陈默突然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寸头的手腕。

寸头愣了一下,回头瞪着陈默:“你他妈干啥?

疯了?”

周围的人也愣住了,黄毛赶紧过来拉陈默:“阿默,你干啥呢?

别瞎搞!”

陈默没理他们,眼睛盯着寸头,声音却对着周围的人喊:“大家快看,他是故意碰瓷的!

我刚才看见他一首在跟着这位老太太,就是想抢她的钱!”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炸了锅,纷纷指责寸头。

张桂兰也反应过来,赶紧把钱揣进怀里,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寸头。

寸头又惊又怒,用力想甩开陈默的手:“你他妈胡说八道!

阿默,你是不是疯了?

强哥要是知道了,饶不了你!”

黄毛也急了,想上来拉陈默,却被周围的人拦住了。

陈默心里清楚,这是他的机会——既不能真的帮着碰瓷,又要让刀疤强觉得他是“临场反应”,不是故意坏事儿。

他故意压低声音,对着寸头说:“你傻啊?

没看见那边有警察过来了?

再闹下去,咱们都得被抓!

赶紧走!”

寸头顺着陈默的眼神看去,果然看见警察岗亭里的警察正朝着这边走过来,顿时慌了。

黄毛也看见了,赶紧拉着寸头:“快走,快走!

别被警察抓住!”

两人推开人群,飞快地往小巷的方向跑。

陈默也跟着跑了两步,回头对着张桂兰喊:“阿姨,你赶紧报警,他们是碰瓷团伙,经常在这一带骗钱!”

张桂兰愣了一下,赶紧点头:“谢谢你,小伙子,谢谢你啊!”

陈默没回头,跟着黄毛和寸头跑回了小巷。

刚进旧楼,寸头就一把揪住陈默的衣领,怒目圆睁:“你他妈刚才干啥?

想坏强哥的好事?

是不是活腻了?”

黄毛也在旁边骂:“就是!

要不是你多嘴,今天那五千块就到手了!

你是不是跟那老太太认识?

还是说,你是警察的卧底?”

陈默一把推开寸头,喘着气,脸上故意露出愤怒的表情:“我是卧底?

我要是卧底,刚才会提醒你们警察来了?

你们傻啊!

刚才那警察都快过来了,再不走,咱们都得被抓!

到时候强哥问起来,是你们负责,还是我负责?”

寸头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层。

黄毛也挠了挠头:“那…那你也不能说我们是碰瓷的啊,要是那老太太真报警了,警察过来查咋办?”

“查个屁!”

陈默故意提高声音,“火车站这么多人,警察哪有功夫查一个‘口角纠纷’?

再说了,咱们没拿到钱,也没动手打人,就算警察来了,也抓不到咱们的把柄。

刚才我要是不那么说,咱们能顺利跑出来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刀疤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瓶啤酒。

他看了看陈默,又看了看黄毛和寸头,皱了皱眉:“咋回事?

吵啥呢?

活儿办得咋样了?”

寸头赶紧上前,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陈默“揭穿碰瓷”的部分,只说“警察来了,没办成”。

刀疤强的目光立刻落在陈默身上:“阿默,他说的是真的?”

陈默点点头,语气平静:“是真的,强哥。

刚才我们正跟那老太太谈,就看见警察过来了,我怕被抓,就赶紧让他们走了。

虽然没拿到钱,但也没暴露,不算亏。”

刀疤强盯着陈默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把手里的啤酒扔给他们:“行,算你机灵。

没拿到钱就没拿到,以后有的是机会。

晚上我请客,出去吃顿好的,算是欢迎阿默加入。”

黄毛和寸头都松了口气,赶紧接过啤酒。

陈默也接过啤酒,冰凉的瓶身贴着手指,让他混乱的心跳稍微平复了些。

他抬起头,看着刀疤强脸上的刀疤,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巷里的路灯亮了,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陈默握着啤酒瓶,指节微微发白,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就要真正成为“阿默”,一个活在黑暗里的骗子,而那个叫“陈默”的警察,只能暂时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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