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在征求我的意见后,亲自去求皇上赐婚。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遇到了真心对我的男子。
可没想到短短几年,就物是人非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休息,魏霖走进房间,扔给我一双玉佩。
是子母佩,应该是给我和孩子的。
这五年,他还是第一次送我东西。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欢欢喜喜地收下。
可这次,我松开手,母佩掉在地上摔碎了。
我把子佩塞回他手里,轻声说:“孩子在婆母院里,日后你要送他东西,不用来我这里。”
“苏映月,你真是不识好歹!”
魏霖看着摔碎的母佩,脸色阴沉得可怕。
第二日,他就带着方婉搬进了我院子里的西厢房。
我让贴身丫鬟去把他们安置好。
魏霖沉着脸冲到我床前,掐住我的下巴,冷笑着说:“你倒挺大方!”
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方婉站在房门口,捂着嘴轻笑,话里全是挑衅:“生完孩子,你更像个黄脸婆了,苏映月,你等着,住进西厢房只是第一步,最后我肯定会搬进这间房。”
我闭上眼睛,平静地笑了笑:“希望如此。”
方婉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莫名地生气。
她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伸手拿起茶杯,狠狠砸在自己头上。
血顺着她的脸流下来,她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
她扔下茶杯,直直地盯着我,然后厉声尖叫:
“夫人,我知道我不该对世子有非分之想,我就想在他身边做个奴婢,你至于赶尽杀绝吗?”
魏霖听到动静,从书房跑过来。
看到这一幕,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冷冷地质问我:“苏映月,你发什么疯?你这是在杀人你知道吗?!”
他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听了方婉的一面之词,给我定了罪。
我早就知道,他从来都没信过我。
见我不说话,他更生气了,“过来道歉!”
说着,就捏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方婉面前,还想按着我下跪。
我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身子,但没跪下,而是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狠狠刺进自己的手臂。
我举着鲜血直流的手臂,看着魏霖笑着问:“这下你满意了吧?”
魏霖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他颤抖着手夺过我手里的碎片,扔到一边。
“我只是让你道歉,没让你伤害自己!”
让我给方婉道歉,还不如杀了我。
我还未进宫做驯马女时,和方婉是同乡好友。
在和魏霖成亲前,我出宫待嫁,意外在京城碰到了方婉。
那时她已经进了百花楼,成了里面小有名气的姑娘。
许是看到我们的身份境遇天差地别,方婉竟对我起了嫉恨之心。
有一次,她假借叙旧把我骗到一个酒楼,然后将我和一个喝醉的男人关在一起。
那个男人压在我身上。
我拼命反抗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方婉和魏霖的声音。
“世子,我本来想和映月叙叙旧,没想到她带了个男人……”
魏霖踹开门,把那个男人从我身上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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