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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挣脱苏沐辞厉承渊小说推荐完本_热门小说大全无法挣脱(苏沐辞厉承渊)

圆喜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圆喜的《无法挣脱》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他恨他入骨,所以将他囚禁,要他成为最卑微的所有物。然而,在这座黑暗的深渊里,他却渐渐迷上了这只‘金丝雀’坚不可摧的灵魂。当滔天恨意扭曲成病态爱欲,占有还是毁灭?这是一场始于复仇、终于救赎的极限拉扯,疯子爱上神明,注定万劫不复。

主角:苏沐辞,厉承渊   更新:2025-10-27 18: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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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的清洁车吱呀着拐进走廊时,苏沐辞正倚在玻璃墙边。

晨光穿过玻璃在他睫毛上镀了层淡金,目光却像手术刀般精准——老人推清洁车的左手套指节处磨得发亮,小指位置空着,露出半截泛青的旧伤疤,是长期使用钢丝钳或开锁工具才会留下的磨损痕迹。

他垂眸扫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指节在杯壁上轻轻一叩。

“哐当”。

玻璃杯坠地,淡蓝色液体在瓷砖上漫开,混着碎玻璃碴。

苏沐辞后退半步,白大褂下摆扫过床沿,像极了被惊到的模样。

老吴的脚步顿了顿,推车声戛然而止。

“先生?”

老人操着浓重乡音,佝偻着腰凑近时,后颈那道旧疤随着动作起伏。

他蹲下身捡玻璃碴,布满老茧的手掌擦过苏沐辞脚边的水痕——苏沐辞的脚尖在湿地上快速点了三下,“h”、“e”、“l”、“p”西个字母的形状刚浮出水面,又被他用鞋跟轻轻抹成模糊的水渍。

老吴的手指在碎玻璃上顿了顿,抬头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暗芒,像深潭里突然跃起的鱼。

他没说话,只是加快动作收走碎片,清洁车重新推远时,车轮碾过地面的吱呀声比来时多了分急促。

苏沐辞望着他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老吴刚才蹲下时,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蓝布——是医用纱布的纹路,或许曾在医院后勤部门待过。

“苏医生。”

程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端着托盘,珍珠发卡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托盘上的瓷碗飘出小米粥的甜香。

苏沐辞注意到她今天没戴护士帽,耳后那道压痕比昨日更深了,像被什么金属物件反复摩擦过。

“今天有南瓜粥。”

程鸢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托盘边缘,“厉先生说您胃弱,特意交代厨房……听说最近台风要来了?”

苏沐辞突然开口,目光落在她发间的珍珠上——那枚发卡的弧度和气象站预警器的开关按钮高度相似。

程鸢的睫毛颤了颤,抬头时笑容有些发僵:“岛上每年七八月都受台风袭扰……现在才六月中旬。”

苏沐辞打断她的话,语气像在问诊,“西太平洋台风季最早也要七月初形成,您记错了月份。”

程鸢的手指猛地攥紧托盘边缘,指节泛白。

她低头收拾空杯时,珍珠发卡滑落在地,苏沐辞眼尖地瞥见卡子内侧刻着极小的“LY”——厉家产业旗下“蓝月”航运的缩写。

“可能是我……”程鸢弯腰捡发卡,声音轻得像叹息,“记混了。”

苏沐辞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指尖抵着太阳穴。

台风是假,预警是真——或许风暴会带来暴雨,冲毁岛上的通讯基站,又或者守卫会因防范灾害而减少巡逻次数。

他低头舀了口粥,温度正好,没有苯海拉明的苦杏仁味——程鸢在暗示,今天的食物安全。

夜色漫进玻璃房时,厉承渊的脚步声比往常早了半小时。

他穿了件深灰针织衫,没有系领带,袖口随意卷到手肘,却比穿西装时更显压迫感。

手里捏着把古铜钥匙,金属表面被摩挲得发亮,像件被反复触摸的旧物。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将钥匙按在玻璃上,钥匙齿在玻璃上划出细碎的响,“这是你卧室门最后一道电子栓的机械备用钥匙。”

他突然笑了,眼尾发红的弧度像被血浸过的花瓣,“从今天起,你连睡梦中翻个身,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苏沐辞靠在床头,白大褂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月白衬衫。

他望着厉承渊发红的眼尾——和昨夜看监控时的模样如出一辙,那是长期服用助眠药物却依然失眠的症状。

“你姐姐临终前,眼睛也是这样红吗?”

他突然问。

厉承渊的动作顿住。

钥匙“当啷”掉在玻璃上,他的手指扣住玻璃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最好别用这种语气提她。”

“我只是好奇。”

苏沐辞的声音像浸在冰里的丝绸,“一个偏执到要囚禁仇人的人,在提到姐姐时,眼睛里为什么没有怀念,只有……”他顿了顿,“恐惧?”

厉承渊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突然贴近玻璃,呼吸喷在冷硬的表面凝成白雾:“你以为你在玩什么?

心理博弈?”

他的喉结滚动,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沙哑,“你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我——不是伤痕累累的战利品,而是……只看着我的眼睛颤抖的存在。”

苏沐辞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伸手按在玻璃上,与他的手掌隔着层冰凉的屏障相贴:“你看,我连触碰都做不到。

这样的‘属于’,真的能填满你心里的洞吗?”

厉承渊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烫到。

他抓起钥匙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床头柜,瓷碗“砰”地撞在墙上,粥汁溅在监控摄像头上,模糊了镜头。

门在身后锁上的瞬间,苏沐辞翻身下床。

他蹲在床垫边缘,指尖沿着缝隙摸索,首到触到那颗松动的螺丝——昨夜用牙刷柄磨成的金属丝就藏在下面。

金属丝插入门框感应器的缝隙时,他听见电流的嗡鸣。

监控屏幕上的雪花点开始闪烁,他快速数着心跳:一秒,两秒,三秒……趁着画面卡顿的空当,他从枕头下摸出卷成细条的纸条——上面用医用胶布粘着半片碎玻璃,写着“谁杀了她?”。

纸条被塞进空药瓶,他藏在袖管里,转身时故意碰倒椅子,金属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响。

监控恢复的瞬间,苏沐辞己经躺回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得像在沉睡。

凌晨03:12,守卫换岗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又消失。

苏沐辞站在玻璃墙边,望着主楼顶层那扇仍亮着灯的窗户——厉承渊还没睡。

他对着摄像头勾起嘴角,声音清晰得像手术刀划开皮肤:“如果你姐姐真是因误诊而死,那你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重复当年那个医生的错误——用愤怒掩盖无知。”

镜头另一端,厉承渊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深长的痕迹。

他盯着监控里苏沐辞平静的脸,喉结动了动,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病历复印件——纸页边缘的毛边刺进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疼。

监控屏幕突然闪过一道雪花。

03:15,苏沐辞望着恢复清晰的画面,将藏在袖管里的药瓶往更深处推了推。

窗外的海风突然变急,带着咸湿的潮气拍在玻璃上,像某种即将到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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