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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邪之关关雎鸠(姬昌西岐)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思无邪之关关雎鸠姬昌西岐

许穆夫人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姬昌西岐是《思无邪之关关雎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许穆夫人”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殷商最耀眼的明珠太姒,聪慧独立,厌恶成为政治筹码。 他……背负父仇与西岐未来的西伯侯姬昌,贤德仁厚,心怀天下。 面对三大伯侯世子的虎视眈眈、朝歌的猜忌,以及她设下的重重考验,姬昌以尊重、智慧与赤诚破局:诗礼之争显仁德,危难之际护周全,更百般呵护她成长,共鸣于安邦济民的理想。 从冷眼旁观到心动震撼,太姒亲眼见证他如何以君子之风化解刁难,如何以无畏担当守护弱小,如何将她视为灵魂知己而非附属。 当边境狼烟骤起,阴谋环伺,她不再是深宫待嫁的公主。而是迅速成长为能与他并肩立于城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的智慧与勇气,将成为扭转乾坤的关键力量。 这是一场始于《关雎》的邂逅,一段在权谋与烽火中淬炼的真情。看独立清醒的殷商公主,如何识破表象,选择与那位愿与她“琴瑟和鸣,共守人间清明” 的君子携手。在礼乐与烽烟交织的商周画卷里,见证淑女与君子,如何以仁德与智慧,共谱一曲守护人间太平,荡气回肠的无邪恋歌……

主角:姬昌,西岐   更新:2025-10-11 13: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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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坚固的柏木舟船,正破开渭水清冽的波涛,溯流东行。

船头激起的白色浪花如同碎玉,两岸青山如黛,草木葱茏,猿啼鸟鸣之声不绝于耳,一派生机盎然,却丝毫未能驱散船上三位年轻贵族眉宇间笼罩的阴霾。

“兄长!

兄长!”

一个清亮又带着几分跳脱的声音打破了水行的沉闷。

说话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正是姬昌的三弟,姬叔。

他生得极为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此刻正盘腿坐在甲板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腰间佩玉的流苏。

他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靛青色劲装,外罩一件精致的皮甲,更衬得身姿挺拔,只是那眼神灵动中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顽劣和不安分。

他在船上闷了一整天,实在憋不住了,便嬉皮笑脸地凑近站在船头沉思的姬昌,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说:“今儿个我和仲哥陪长兄一同去有莘国求亲,若长兄您……嘿嘿,瞧不上那位声名赫赫的太姒公主,不如……让与弟弟我?

我瞧着这‘殷商第一明珠’的名头,倒也挺配我的!”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轻响,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就拍在了姬叔的后脑勺上。

出手的是站在姬昌身侧的二弟,姬仲。

姬仲年约二十岁出头,身量比姬叔更高大些,体格也更健硕,面容轮廓分明,线条刚毅,浓眉之下是一双沉静内敛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薄怒和无奈瞪着自己的胞弟。

他穿着深褐色的武士常服,腰悬青铜长剑,站姿如松,显得稳重而可靠。

他低斥道:“整日里没个正形!

在家胡闹也就罢了,此等大事当前,还敢口无遮拦地胡说八道!

太姒公主何等身份,岂容你轻慢玩笑?”

被拍了一下的姬叔夸张地“哎哟”一声,揉着脑袋,不满地白了姬仲一眼:“仲哥你就知道敲打我!

拜托你学学长兄好不好?

长兄多温和!”

他嘴上抱怨着,眼神却下意识地瞟向船头的姬昌,带着点亲近的依赖和敬畏。

站在船头的青年闻声,缓缓转过身来。

他便是西岐世子,姬昌。

此刻这位己近而立之年的西岐世子褪去戎装,只见他——身姿颀长挺拔,如一株临风的玉竹。

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深衣,衣料是上好的细麻,只在领口和袖缘绣着简约的云雷纹,腰间束着一条玄色锦带,悬着一枚温润的青玉环佩。

他的面容继承了父祖的英挺,却更添了几分清隽儒雅。

肤色虽久经日晒风霜,仍是健康的白晢,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首,唇线清晰,组合成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

最令人难忘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古潭,沉静似秋水,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智慧与悲悯。

此刻,这双眼中并无愠怒,反而带着一丝兄长对幼弟的宽容笑意,温和地看向姬叔。

“叔弟莫闹。”

姬昌的声音清朗温润,如同玉石相击,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微微摇头,自谦道:“恐怕并非为兄看不上人家。

此行所求,实乃高攀。

太姒公主,帝胄贵女,身份尊崇,我西岐虽略有薄名,然家父被困,国势维艰,此去求亲,恐为公主所轻。”

他的语气平静,却清晰地透露出此行背负的重任与内心的清醒认知。

“高攀?!”

姬叔一听,立刻跳了起来,俊脸上满是不服气,刚才的嬉闹之色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家族和兄长不容置疑的维护:“长兄何出此言!

谁人不知长兄您的贤名遍传西陲,乃至朝歌亦有耳闻?

我西伯侯家坐拥雄兵,仓廪丰实,归附之民如云,怎可妄自菲薄说是高攀?

更何况……”他挺起胸膛,拍了拍自己,又指了指姬仲和姬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骄傲:“我们兄弟三人,论人品,论才学,论这相貌气度,在西岐,乃至整个殷商帝国,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怎就配不上她一个公主了?”

在他心中,长兄姬昌如同神明般的存在,其形象神圣不可亵渎,任何贬低兄长的话都让他难以接受。

姬仲看着弟弟那副急于为兄长正名的样子,又气又好笑,嘴角难得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虽是姬叔一母同胞的亲兄长,但或许是因为姬昌性情温和、包容宽厚,更能理解和包容姬叔跳脱的性子,姬叔反而与这位同父异母的长兄更为亲近。

相比之下,自己这个亲哥哥,因为肩负着母亲“约束幼弟、谨守本分”的嘱托,倒显得严厉古板,与弟弟之间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壁障。

兄弟二人,似乎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亲近、依赖着这位如父如师的长兄,反倒彼此之间多了几分生疏与微妙的竞争感。

“叔弟,”姬仲收敛了那一丝笑意,神情复归严肃,语气也沉了下来,“你平日顽劣,长兄仁厚,纵容于你,我也不好多言。

但此行非同小可!”

他刻意加重了语气,目光如炬地盯着姬叔,“临行前,祖父将其中利害关系,掰开了揉碎了说与你我听。

长兄肩负的是整个西岐的安危与未来!

岂容你在此嬉笑妄言,轻慢了求亲大事?”

母亲郑重的托付言犹在耳,他绝不能容忍这个莽撞的弟弟捅出任何篓子,坏了长兄的筹谋。

姬叔被姬仲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像只斗败的小公鸡般蔫了下去,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

在家中,除了长兄,似乎所有人都将他定格在“惹祸精”、“不懂事”的位置上。

尽管家人对他疼爱有加,但他内心深处那份渴望被认可、被视为可靠成年人的愿望却总是落空。

偏偏自己又管不住那好动、爱开玩笑的性子,常常弄巧成拙,更坐实了“心性未定”的评价。

这次能跟随长兄出使,还是他软磨硬泡,加上姬昌特意首肯的结果。

若因言行失当被遣送回去,他简首不敢想象那有多丢脸,又有多辜负长兄的信任。

姬昌将姬叔的反应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并未出言责备,只是目光温和地落在幼弟身上片刻,便又转向了浩渺的江面。

带上姬叔,本就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父亲骤然离世,祖父年迈悲痛,教导两位弟弟的责任,自然落到了他这个长兄肩上。

雏鹰不经风雨,难搏长空。

将姬叔带在身边,让他亲历邦交大事,见识世间百态,体味责任之重,远比将他关在西岐城内说教千百遍更为有效。

这既是责任,亦是手足之情。

姬昌重新望向船头前方。

渭水汤汤,奔流不息,清澈的水流倒映着两岸连绵的青山和湛蓝的天空,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然而,这如画的景致在他眼中,却仿佛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翳。

临行前夜,祖父古公亶公将他唤入宗庙密室的情景,历历在目。

摇曳的烛光下,祖父的身影显得异常佝偻苍老,白发萧疏,脸上深刻的皱纹里似乎刻满了丧子之痛与国仇家恨。

老人枯瘦如柴、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抓住姬昌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嵌进他的骨头里。

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姬昌,里面燃烧着悲痛、愤怒,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期盼:“昌儿……我的好孙儿……啊!”

祖父的声音嘶哑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肺腑中艰难挤出,“你此行……迎娶太姒,并非儿女私情!

此乃……西岐生死存亡之系!

你父受困朝歌久久未归,与有莘结亲,西岐或可……在朝歌虎视之下,觅得一丝喘息之机……若不成……只怕殷商与西岐一战在所难免了。”

后面的话,祖父颤颤巍巍地说出口,那骤然黯淡绝望的眼神,那喉间压抑的哽咽,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晰地传递出失败的可怕后果——虎狼环视,西岐将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冰冷的江风拂过姬昌的面颊,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的沉重。

他如何不知?

父亲季历被困朝歌,正是商王文丁忌惮西岐强盛。

朝歌对西岐的恶意与杀机,从未消散。

祖父满鬓斑白,还要以衰朽之躯苦苦支撑着风雨飘摇的西岐。

如今,这千钧重担,终于落到了他的肩上。

迎娶太姒,结盟有莘,不仅是为了家族存续,更是为了西岐万千子民的安宁,为了父亲的安危,更为了祖辈们牺牲所守护的这片土地!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船舷,指节微微泛白。

清澈的江水下,似乎倒映出父亲威严而慈祥的面容,又似乎浮现出祖父那殷切的眼神。

前路艰险,如履薄冰。

他必须成功,也只能成功。

为了西岐,为了受困的父亲,也为了身后这两个尚显稚嫩的弟弟。

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感,如同渭水般在他胸中奔流激荡,让这个而立之年的男子,背影显得格外挺拔,也格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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