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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短长(谢嵘刘建康)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春秋短长谢嵘刘建康

解鞠 著

都市小说完结

小说《春秋短长》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解鞠”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谢嵘刘建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三个人情感的遗憾,谢嵘、刘建康、赵平方三个人的爱而不得。刘建康与赵平方是对恩爱夫妻,大学相识相恋相爱,日子过得平淡幸福,两人都很知足,可是缘分太奇妙,谢嵘似乎没有声息但实际却是强悍地进入了他们的感情,他一时的念头成为三个人心上的疤。

主角:谢嵘,刘建康   更新:2025-10-10 23: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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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嵘在风和酒店门口接到刘建康,上车后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刘建康摇头。

车子动起来了,谢嵘又问:“医院你想去哪个?”

刘建康想了想说:“随便吧。”

谢嵘点头,看她似乎有些累,也没说话了。

到西郊己经十点了,刘建康洗漱完躺在床上,准备关灯睡觉,听到敲门声,她冲门口喊:“门没锁。”

谢嵘端着杯牛奶进来,走到床前递给她,她道谢接过,啜了几口。

见谢嵘还站着,她把杯子握在手里,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看手中的牛奶,说:“过去的事我不会再提。”

影子矮了下来,失去阻碍的灯光洒在了刘建康的脸上,黑影随即又隔断光线,手中的杯子被拿走,等到光亮再次回到脸庞时,她说:“孩子没有什么问题,我想回家养着。”

说完望向谢嵘的眼睛。

谢嵘温柔地说:“我有两个侄女,一个侄子,都很可爱,大哥家的女儿最爱撒娇。”

刘建康不明白他怎么说这个,牛头不对马嘴,她懒怠问,也觉出他暂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说道:“我有点困。”

谢嵘看她面容倦怠,站起来说:“睡吧。”

谢嵘端着剩下的牛奶下楼,樊姨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看了眼几乎没变化的牛奶,听见谢嵘说:“她不爱喝牛奶。”

樊姨闻声看向他,只见他穿了件深蓝色的缎面睡袍,领口暧昧地开到胸膛以下,露出胸肌之间明显的沟壑,额前零散地落了些半湿的碎发,柔和了原本英气的眉眼,袍摆落在膝盖下面大概一寸的位置,袍面交叠处位于身体中线,走动时健壮流畅的腿部线条若隐若现,深蓝色的缎面映得他肤色亮白,站在灯下像只勾魂地男狐狸,既矜贵又风流。

樊姨忍不住开口说:“把头发吹干再睡。”

谢嵘表情诡异,往后捋了下脑门上的头发,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从医院回来,刘建康坐在沙发上拿手机对着检查单子搜,越搜越担心。

谢嵘看她一脸忧愁,抽走她的手机放在桌上,温声细语:“什么都别想,不会出问题的。”

刘建康蹙着眉头问谢嵘:“不是说情况不太好,怎么不给我开药。”

谢嵘眼底泛起笑意,说:“会有医生过来,不用跑来跑去。”

刘建康一想,认为这样也好,她现在有些后悔,不该说他是奸生子。

谢嵘一边说一边朝刘建康挪动,声音轻柔:“这里安静没人打扰,什么都不缺,适合养胎。”

刘建康此时压根注意不到旁边的男人就在她耳边说话,满脑子都是孩子。

樊姨从厨房端菜出来,看见沙发上紧挨着的两人,倒有几分耳鬓厮磨的意思,觉得年轻人变得太快,捉摸不透。

刘建康吃完午饭,就上楼静卧了。

谢嵘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高兴,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扩大,刘建康自然是没看到她背后灿烂的笑容。

刘建康就这么留在了西郊,起初一两个星期遵循医嘱卧床,之后是怎么都躺不住了。

谢嵘随后找来医生,说可以不用长时间卧床了,静养即可。

刘建康刚离开床没几天,孕反开始强烈起来,吃什么都想吐,嗅觉变得格外敏锐,然后食欲大败,什么都不想吃。

这回可急坏了谢嵘,中医西医轮番上阵,请了厨子变着花样地做吃食,也没见刘建康多吃几口。

谢嵘在一边着急上火,刘建康反而渐渐习惯了。

这天,刘建康又不想吃东西,她最近几乎不下楼,一楼老有味道让她恶心。

谢嵘见状打电话,刘建康听他又要叫医生过来,把手里的书盖在茶几上,对谢嵘说:“算了吧,别搞得人家跑来跑去,医生不是说了好多回嘛,这是孕反,后面会好的。”

谢嵘闻声挂断电话,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把茶几上的书合上了,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脸颊,轻轻说:“别看了,费眼睛又费神。”

刘建康听他的话,话音里似乎有心疼,扫了他一眼,又拿起书,边翻边说:“总要干点什么。”

刘建康前阵子忧心肚子里的孩子,分不出心神去想赵平方,最近稳定地不想进食,又多出许多时间想赵平方了。

他好久没给她打电话了,她前天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到现在都还没有收到他的只言片语,不免心情低落,这两天恹恹的。

谢嵘也发现了,她本来跟他话就不多,这两天尤其安静,不是躺在床上出神,就是窝在沙发上看书,但手边总不离手机,手机响一下看一回,眉头一首轻轻蹙着,就没平下来过。

谢嵘在她身边,她好像没有察觉似的,眼睛钉在纸页上,半个眼神都不给他,他真想砸了她的手机。

可是,看着她低头露出来的一小截脖颈,别在耳边的头发落在颊边,落地窗外是蓝天绿地,宁静地像幅油画,他的那点火气又没了,探头去看刘建康膝头的书本,问:“看的什么?”

刘建康向他展示封面,谢嵘读道:“日~知~录。”

听他念完,她又翻开继续,他探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拉着她的腿放在他的膝上,说:“别这样弓着,会挤到宝宝。”

刘建康抬眼,谢嵘今天穿了件浅粉色的衬衫,面庞宛如白玉,扣子是解开的,露出来的肌肤好像也是浅粉色的,她想她应该会有个漂亮的孩子。

她把腿收回来,对谢嵘说:“如果是个女孩,会不会像你多一点?”

谢嵘很惊喜她会跟他讨论孩子,白皙的脸颊绽放桃花般的笑容,笑意一首溢进声音里:“我的侄女都更像我哥哥……”刘建康听着他的话,忆起从她和赵平方讨论将来,她记得他说孩子要像她,又不要太像她,太像她,他会舍不得管教,他说他做不了严父。

刘建康心中涩然,喉头也塞了块铅似的,没听见谢嵘在旁边继续说了些什么。

谢嵘那句“希望孩子像妈妈多一些”的话还没出口,就发现刘建康不对劲,神情落寞,注意力早都不在他身上了,刚想问怎么了,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就住口了,猛然起身下楼。

樊姨端了个汤盅正准备上楼,见谢嵘面色不善地快步下楼,经过时在她身旁带起一阵烦闷的风,上楼又见刘建康歪在沙发上出神,脸上表情寡淡,猜测两人应该是又不痛快了。

樊姨有些搞不明白谢嵘和刘建康的情感模式,她知道刘建康是有丈夫的,她手上戴着戒指,谢嵘为爱做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刘建康婚内怀了谢嵘的孩子,两人不说爱得死去活来,那也应该是情意绵绵才对。

她冷眼看着,似乎是谢嵘剃头挑子一头热,刘建康平静淡然得像跟谢嵘不熟一样,可孩子都有了不至于如此,最后,她得出的结论:谢嵘和刘建康是对正在闹别扭的野鸳鸯。

奢华的顶楼包厢坐着两名男子,单面镜的落地窗隔绝外来的光线,垄断高空的城市夜景。

棕色的真皮沙发在壁灯下散着柔光,柔光细波般浮过谢嵘,在他的脸庞温柔地遗下风情,他敛眉垂目,像颗宁静妩媚的粉珍珠。

谢峥的眼睛一首在他身上徘徊,含笑给弟弟倒了杯酒。

谢嵘端起来,仰脖喝了个精光,谢峥一乐,弟弟现在也会借酒浇愁了,往空杯里添上了酒,谢嵘又不喝了,转而拈起支烟抽了起来。

谢峥也陪着他抽,问道:“怎么不喝了?

不是发愁嘛?”

谢嵘吐烟,看了他二哥一眼,说:“你不是都知道。”

谢峥笑着说:“我知道什么,知道你在外面养女人?”

谢嵘不语。

谢峥接着说:“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儿,前脚说看不上人家,后脚就在西郊整那么大动静,又是厨子保姆,又是医生保镖的,你让人家脸往哪儿搁。

你这戏做得有些过分了,还得爸妈给你擦屁股。”

谢嵘听着唠叨,打算给谢峥一记惊雷,“我没有做戏,确实是有女人住在那儿。”

但谢峥没有被惊到,说:“我知道里面住了女人,我是说你没有必要搞那么大阵仗,做那些给人看。”

他以为弟弟就是在拿身边的女人做幌子拒绝陆家,也告诉家里他还不想结婚。

谢嵘夹着烟,幽幽地开口:“医生厨子这些都不是在做戏,是真实需要。”

这回给了谢峥一点惊吓,他有些不可置信,目光又在弟弟身上流连起来,终于知道今天晚上他是为什么愁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端着酒杯想家里老两口知道后的反应,他抿了一口酒,叹气道:“你好歹要等到结了几年婚再整这档子事儿吧。”

谢峥搁下酒杯,看谢嵘:“就这么喜欢吗?”

谢嵘想到刘建康这段日子对他的态度就跟邻居似的,甚至比邻居还不如,邻居起码见面还会微笑,他就没见过她的笑脸。

想到这里,谢嵘有些挫败,转而又想至少她在他身边,可是她在他身边惦记另一个男人,他这胸口就像被撒了把盐似的,既难受又刺得慌。

谢峥见弟弟沉默,知道他养女人的这个项目可能不太顺利,想问问进展,他一起参谋支招,下一秒听见一声冷哼,谢嵘淡道:“怎么不喜欢呢?

喜欢到要从别人那里抢过来才行。”

谢峥大为震惊,望向谢嵘,后者眼睛里的占有与侵夺,霸道地冲出眼眶,他不忍细看,扭头摁灭香烟,欲言又止,最后掩着眼睛叹息。

谢嵘抬腕看表,快十一点了,他站起来对谢峥说:“我回去了。”

谢峥也看了眼表,一脑门官司,还是说:“女人都喜欢软的,你要想人家跟着你,得有实实在在的东西。”

谢嵘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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