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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澜轩紫砂艺术

六月荷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六月荷”的言情小《嫣澜轩紫砂艺术》作品已完主人公:裴文轩热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嫡姐死我嫁进侯府做了裴文轩的续敬茶婆母用滚烫的茶水立这伎俩她在我嫡姐进门时也用嫡姐温柔隐手上烫出泡来也没吭一我就不一样假装没端一杯茶水烫了婆母两手婆母尖声叫起来: 你想烫死我不成?我一脸慌却在内心隐笑: 谁说不是呢?给你们裴家一颗好果都对不起我嫡姐从小待我的1一杯滚烫的茶水全洒在婆母保养得当的双手光滑的皮肤瞬间红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来...

主角:裴文轩,热门   更新:2025-10-02 16:3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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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死后,我嫁进侯府做了裴文轩的续弦。

敬茶时,婆母用滚烫的茶水立威。

这伎俩她在我嫡姐进门时也用过。

嫡姐温柔隐忍,手上烫出泡来也没吭一声。

我就不一样了,假装没端稳,一杯茶水烫了婆母两手泡。

婆母尖声叫起来:

你想烫死我不成?

我一脸慌张,却在内心隐笑:

谁说不是呢?

给你们裴家一颗好果子,都对不起我嫡姐从小待我的好。

1

一杯滚烫的茶水全洒在婆母保养得当的双手上,光滑的皮肤瞬间红透,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来。

婆母痛得脸部扭曲,尖声大叫。

我连忙握着手帕去帮她擦手上的茶水,慌乱之中又不小心碰翻了一旁正在滚水的茶壶,开水顺着婆母的大腿一路往下烫。

烫得婆母都顾不上骂我,直接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嘴里啊啊啊啊的乱叫着。

请大夫的、扶婆母进内室的、手足无措被这变故惊呆的……大厅里一时间乱作一团。

裴文轩看着我的样子凶极了:

去佛堂跪着,毛毛躁躁的,哪里有你嫡姐半分稳重?

嫡姐是稳重,可你们没给她好下场啊。

我柔柔弱弱地看着他,手掌抚在了自己平坦的肚子上:

夫君让我去跪佛堂,我不敢不去,只是我有了身孕,若是孩子有个好歹……

我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裴文轩失去过一个孩子,他知道失去孩子是什么滋味。

而那个失去的孩子,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是我嫡姐拼了三天三夜的命才生下来的宝贝。

可是婆母因为不喜欢她是个女孩,就假装失手打翻了暖手炉,烧红了的火炭烙在小婴儿娇嫩的皮肤上,烫得娃儿哇哇直哭。

婆母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看着,是嫡姐徒手一块一块地捡掉孩子身上的红炭。

可惜烫伤面积太大,孩子还是因为感染而亡。

裴文轩孝顺,婆母在他面前流下几滴假惺惺的眼泪,他便不怪罪自己的母亲,只怪嫡姐没有看护好孩子。

失去孩子的嫡姐本就痛不欲生,再加上夫君的责怪,终日郁郁寡欢,不久就病痛缠身,撒手人寰。

裴文轩盯着我: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们昨夜才洞房花烛。

2

我敛了敛眉,拿眼角瞟他,继而小声说:

夫君是对自己不自信吗?

也不知道怎么就踩中了他的雷区,裴文轩直接炸毛:

你说什么?

我正想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大声再说一遍的时候,裴文轩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不知羞耻。

回房禁足。

此时管家已经请来了大夫,裴文轩没再看我,急匆匆将大夫迎进了内室。

可惜啊,不能看着那老太婆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刚才趁着混乱之际,可是下死力按破了她手上好几个水泡,帕子上还残留着血迹。

心中终于畅快了些,将帕子丢进炭炉中一烧了事,我起身回房。

才刚回房不久,裴文轩就阴着脸进来了。

我连忙压下嘴角,起身佯作关心:

母亲怎样了?

都是我不好,我们府中的茶水都是温度适宜的,不知侯府茶水现滚的规矩,这才会被烫得失了手。

裴文轩:

府中平时的茶水也是温度适宜的。

他说到这里脸色变了变。

平时府里的茶水都是温度适宜的,偏偏我敬茶的时候,茶水就放在旁边现滚了,裴文轩又不傻,也明白了这是婆母立威的手段。

然而这些事,不说他是不会留意的,因为烫的又不是他。

之前嫡姐手被烫伤,不言不语地忍了下来,怕是他还以为是嫡姐自己不小心在哪里烫到的呢。

他咳了一声,掩过尴尬的神色,说:

若嫣,请过来的大夫是个男人,母亲烫伤的地方,他不方便瞧。

刚刚忙乱之中,忘了你也通些医理,你过去给母亲看看。

我拜师学医,是为了嫡姐,那时她的病总不见好,婆母霸道,不让我们请的大夫进府。我又是个急性子,只能撸起袖子亲自上阵。

现在,他叫我去给把我嫡姐磋磨至死的人瞧病。

可真是,正中本姑娘的下怀。

我故作为难:

不是我不愿意去,夫君忘了刚刚下令禁了我的足?

夫君若是朝令夕改,何以服众啊?

3

裴文轩贴近我的耳朵:

何若嫣,我劝你见好就收,乖乖跟我去看母亲,耽误了母亲病情,你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是看在若澜的份上,才没有拆穿你。

这个薄情的男人,他不配提我嫡姐的名字。

我嫡姐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对她,人都死了他表演深情给谁看?

我将愤恨藏进眼底,低头福身:

夫君,侍奉母亲是我的本分,我随你去便是。

可若是夫君执意冤枉我,我虽是个弱女子,却也有学父亲大殿撞梁而亡的节气。

裴文轩的父亲在他六岁的时候,赫赫军功却被政敌诬陷通敌,为了自证清白,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

他看着我良久没有言语,末了轻叹一声:

罢了,是我失言,你别往心里去,走吧。

裴文轩对他父亲的死有心结,曾经发誓不会轻易冤枉一个人。

婆母当初便是利用了他的这个心结。

她能利用,我未必不能。

我提了裙摆,和他一路疾步来到婆母房中。

请来的郎中还候在外室,他在裴文轩的授意下,让我进去瞧一眼婆母的伤势,然后口述给他,由他来做诊断开药方:

少夫人通医理,把瞧出的烫伤程度与我说道一二,我依据情况开具药方。

裴文轩对他母亲的事向来细心,由我去瞧伤势,大夫来开药,这样即便是我故意烫伤的婆母,我也无法在药方里面动手脚,以加重婆母的伤势。

他若是能在我嫡姐身上也有这般用心,嫡姐她也不至于……

很多事情不能想,想起来会恨得人浑身发抖。

我对着裴文轩和大夫点点头,然后转身进入内室。

婆母已没了平日里雍容华贵的模样,她双手疼得无处可放,颤抖着举在半空,下裙已经褪去,只用一层薄纱轻轻搭着,她的陪嫁周嬷嬷候在一旁。

周嬷嬷阴目沉沉地盯着我。

婆母见到我,咬牙切齿:

下作的贱人,敢在我面前耍心眼,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

她正说着,我不言不语地掀开薄纱往她烫红的大腿上重重一按,她顿时说不下去了,发出杀猪般惨烈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你想痛死我啊?

可不是咋地?

我瞧着她冷汗涔涔的脸,柔声说:

会有些疼,母亲你忍着些。

我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腿。

婆母吓得满眼恐惧,本能地想往后躲,声音凄厉:

你还要按?啊……轩儿,你个没良心的,就由着她磋磨你娘吗?

裴文轩的声音从外间传进来:

母亲忍着些,大夫说了检查是会有些疼的,马上就好了。

这一刻,我在婆母的眼里清晰地看到了失望。

是对裴文轩的失望。

在她看来,这是裴文轩护着我的表现。

嫡姐曾跟我说过,裴文轩护妻,对婆母来说,犹如万虫噬心。

婆母难过,我便高兴。

这样一想,复仇的道路,似乎又多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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