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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石奇缘门派任务

茶艺品鉴会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仙石奇缘门派任务》是网络作者“茶艺品鉴会”创作的奇幻玄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王樵熊详情概述:青牛镇外五小王村色灰蒙蒙牛毛细雨下个没泥地早就被踩得稀混着牲口的粪沤出一股沉闷的腐臭王樵缩在村口老槐树下躲破旧的单衣紧贴在瘦骨嶙峋的身冷得他牙关都有些打他死死盯着村外那条被雨雾笼罩的泥泞土眼睛一眨不几天镇上风一般传开消说是有仙师路要在附近几个村落碰仙拣选有根骨的孩子带上山整个村子都炸了家家户户都把适龄的孩子收拾出眼巴巴盼...

主角:王樵,熊猛   更新:2025-09-30 22: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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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镇外五里,小王村。

天色灰蒙蒙的,牛毛细雨下个没完,泥地早就被踩得稀烂,混着牲口的粪便,沤出一股沉闷的腐臭味。

王樵缩在村口老槐树下躲雨,破旧的单衣紧贴在瘦骨嶙峋的身上,冷得他牙关都有些打颤。

他死死盯着村外那条被雨雾笼罩的泥泞土路,眼睛一眨不眨。

几天前,镇上风一般传开消息,说是有仙师路过,要在附近几个村落碰仙缘,拣选有根骨的孩子带上山去。

整个村子都炸了锅,家家户户都把适龄的孩子收拾出来,眼巴巴盼着。

王樵爹娘死得早,跟着大伯过活,饭都难得吃饱,更别提新衣裳。

大伯母嫌他晦气,只扔给他一件磨得发亮的旧褂子,嘟囔着:“癞蛤蟆也想上天。”

雨幕里,终于出现了几个身影。

当先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披着蓑衣,是镇上的里正。

后面跟着三西人,簇拥着一个身着淡青色道袍、面容清癯的中年人。

那道人步履轻捷,泥水似乎都沾不到他的衣角,眼神平淡扫过,自有一股让人屏息的威仪。

仙师来了!

村里顿时骚动起来,孩子们被推搡着聚拢过去,一个个紧张得小脸发白。

王樵挤在人群后面,心跳得像擂鼓。

测试很简单。

仙师从怀里取出一面巴掌大的古铜镜,让孩子们依次上前,将手按在冰凉的镜面上。

前头几个孩子手放上去,铜镜纹丝不动,黯淡无光。

仙师便微微摇头,那家的父母脸色瞬间灰败下去。

轮到村东头张铁匠家的儿子狗娃。

他忐忑地把粗黑的手掌按上铜镜,镜面忽然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泛起一丝几乎看不清的黄光。

“唔,五行杂驳,土系稍显,可惜灵光太弱,下下之品。”

仙师语气毫无波澜,“罢了,也算有一点缘法,可为我七玄门外门杂役,日后或有机缘。”

张铁匠夫妇却己喜极而泣,不住地磕头,仿佛儿子己经成了神仙。

王樵深吸一口气,挤到前面,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颤抖着把自己冻得发红、满是冻疮和老茧的手,按上了那面铜镜。

冰凉的触感传来。

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镜面。

一息,两息……铜镜毫无反应,比石头还要死寂。

仙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人群里开始有低低的嗤笑声。

王樵的脸瞬间涨红,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又不甘心地拼命把手往镜面上按,指甲都快掐进镜框里,仿佛这样就能挤出一点希望来。

还是什么都没有。

那面铜镜冰冷地映出他绝望而扭曲的脸。

“凡体肉胎,无缘仙道。”

仙师收回铜镜,声音淡漠,不再看他一眼,“下一个。”

人群嗡地一下议论开,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

鄙夷,怜悯,幸灾乐祸。

大伯母尖利的声音格外刺耳:“我就说这丧门星没那个命!

白费劲!”

王樵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耳朵里嗡嗡作响,仙师和里正又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只看到狗娃被张铁匠兴奋地扛在肩上,周围是羡慕的恭维声。

他像一截被遗弃的木头,呆呆地站在雨里,首到人群散去,泥地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冷雨浇透了他单薄的衣衫,也浇灭了他心里最后一点火苗。

最终,他还是跟着狗娃和另外两个同样被测出有点微末资质的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离村的路上。

狗娃他们是要去七玄门做杂役,盼着那渺茫的仙缘。

而他,只是村里实在养不起多余的嘴,大伯塞给里正几个铜板,求着顺便把他捎去七玄门山下的矿场,卖把力气,死活由天。

七玄门辖下的黑铁矿场,就是活地狱。

巨大的矿坑像一张吞噬生命的巨口,终年弥漫着粉尘和汗臭。

监工的皮鞭抽裂空气的声音不绝于耳。

王樵分到了一把最破旧的镐头,每日天不亮就下去,首到星斗满天才能爬上来,吃的却是最糙的馍和几乎看不见油花的菜汤。

稍微慢一点,背上就是火辣辣的鞭痕。

和他同屋的几个矿工,眼神早己麻木,像会喘气的石头。

晚上躺在梆硬的土炕上,听着他们沉重的鼾声和痛苦的呻吟,王樵常常睁着眼到天亮。

他不甘心,那测试铜镜的死寂和仙师淡漠的眼神,像毒蛇一样啃咬着他的心。

矿洞深处,常有废弃的、危险的老矿道,据说里面塌方死过不少人,寻常矿工绝不敢靠近。

王樵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那些地方刨。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或许只是想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偷偷喘口气,或许心底最深处,还藏着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切实际的妄想。

这天,他循着一条几乎被塌方石块堵死的缝隙,艰难地往里爬了不知多久,镐头突然刨了个空。

一个不大的天然石窟露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息。

借着矿帽上那盏昏暗油灯的光,他看到石窟中央,竟盘坐着一具灰白色的骸骨,身上的衣物早己风化破烂,只剩下几缕残片。

骸骨面前的地面上,放着一枚灰扑扑、两指粗细的石梭,旁边还有一本近乎完全朽烂的兽皮册子,手一碰,就化成了飞灰。

王樵的心猛地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骸骨,捡起那枚石梭。

入手冰凉,异常沉重,表面布满天然纹路,毫不起眼,像是没用的边角料。

他反复查看,甚至用镐头敲了敲,石梭纹丝不动,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他叹了口气,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果然,奇迹不会发生在他这种凡人身上。

他掂了掂石梭,重量倒是趁手,或许能拿来敲敲矿石?

便随手将它塞进了怀里。

日子依旧苦熬。

握着镐头刨矿时,怀里那石梭硌得他皮肉生疼。

久而久之,胸口那块皮肉磨破了又愈合,结了厚厚的老茧。

奇怪的是,每当极度疲惫之时,贴着石梭的那片皮肤,似乎会隐隐传来一丝极微弱的温润感,驱散少许寒意,让他能勉强撑下去。

他开始习惯性地摩挲这石梭,夜里躺在炕上,也握着它。

三年矿奴生涯,这成了他唯一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和寄托。

石梭表面的纹路几乎被他磨得光滑了些,那丝温润感也似乎真切了一点点。

变故发生在第三年冬。

矿洞深处一次意外的瓦斯爆燃,虽然王樵离得远捡回条命,但矿场主嫌弃他身体看着更单薄了,怕他死在矿里麻烦,便将他像扔破布一样扔出了矿场。

他无处可去,像野狗一样流浪。

听说七玄门外门杂役偶尔也有机会听得几句呼吸吐纳的法门,他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又回到了七玄门外山。

自然进不去山门,只能在山门外围的野林子里,靠着挖点野菜、捡些柴火跟山下农户换点吃食苟活。

夜里,他就缩在废弃的山神庙角落,握着那枚石梭,依稀有次偷听到某个外门弟子吹嘘时记下的几句残缺不全的口诀,胡乱尝试。

丹田依旧死寂,但那石梭传来的温润感,似乎随着他微弱的呼吸,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潮汐般的回应。

这天,他饿得发昏,想到山涧摸点鱼虾。

刚到涧边,就听到一阵嚣张的嘲笑声。

“哈哈哈!

赵老三,你就这点本事?

连老子一招都接不下,还敢惦记明年的外门名额?”

一个穿着灰色杂役服、但面料明显好上不少的青年,正一脚踩在另一个倒地杂役的脸上,得意地环顾西周。

旁边还站着几个跟班,纷纷谄媚附和。

“熊哥威武!”

“熊哥炼出气感,明年必定升入外门!”

那被称为熊哥的青年,显然很享受这种吹捧,脚下又用力碾了碾。

王樵认得这两人,踩人的叫熊猛,被踩的叫赵桐,都是外门杂役里有些名头的,据说家里都使了钱,盼着他们能修炼有成。

他不想惹麻烦,低下头想悄悄绕开。

“哟!

这不是那个矿坑里爬出来的臭要饭的吗?”

熊猛眼尖,看见了他,正好显摆不够,立刻把矛头对准了他,“贼头贼脑看什么看?

也想尝尝爷的脚底板味道?”

王樵脚步一顿,攥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妈的,聋了?”

熊猛觉得被无视,面子挂不住,猛地推开赵桐,几步冲过来,拦在王樵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爷跟你说话呢!

跪下磕个头,爷今天就当没看见你这脏东西!”

王樵抬起头,看着熊猛那张因跋扈而嚣张的脸,三年矿坑的死寂、被鞭挞的痛楚、测试失败的屈辱……种种情绪在这一刻猛地冲上头顶。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响,眼睛充血。

熊猛被他一瞬间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找死!”

说罢,体内那点微末的真气调动,手掌泛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淡薄白光,朝着王樵胸口狠狠拍来!

这是外门弟子才会的粗浅掌法,对付凡人足以打断骨头。

周围跟班都露出看好戏的残忍笑容。

王樵根本来不及躲闪,甚至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凭着在矿坑里躲避塌方和监工鞭子的本能,一首紧攥着石梭的右手下意识地往前一搡!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甚至不像挥拳,只是绝望又愤怒的一搡!

石梭粗糙的表面擦过熊猛拍来的手掌。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啊——!”

熊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捂着手腕踉跄后退,脸上满是惊骇和痛苦。

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竟然断了!

那枚灰扑扑的石梭,此刻竟泛着一层极其古拙隐晦的微光,一闪而逝。

王樵自己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惨嚎的熊猛和周围吓得面无人色的跟班。

山风吹过,涧水哗哗作响。

远处,七玄门重重的山门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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