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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倾城完整版

大师兄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凰妃倾城完整版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辞沈玉作者“大师兄呀”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中醒大周永昌二十三年吏部侍郎沈文渊府夜如泼墨般浓将这座三进三出的宅院紧紧包白日里尚存的几分虚假喧此刻己彻底沉只余秋风掠过屋檐廊发出呜咽般的低间或夹杂着更夫梆子遥远而空更添几分凄府邸西北一处最为偏僻破败的院落与这沉沉睡去的府宅格格不入地亮着几点微弱烛临时辟出的灵寒酸得令人心几幅明显是仓促凑数的白布幡有气无力地垂随着...

主角:沈清辞,沈玉柔   更新:2025-09-30 20:5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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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棺中醒大周朝,永昌二十三年秋,吏部侍郎沈文渊府邸。

夜色,如泼墨般浓重,将这座三进三出的宅院紧紧包裹。

白日里尚存的几分虚假喧闹,此刻己彻底沉寂,只余秋风掠过屋檐廊下,发出呜咽般的低鸣,间或夹杂着更夫梆子声,遥远而空洞,更添几分凄凉。

府邸西北角,一处最为偏僻破败的院落里,与这沉沉睡去的府宅格格不入地亮着几点微弱烛光。

临时辟出的灵堂,寒酸得令人心酸。

几幅明显是仓促凑数的白布幡有气无力地垂着,随着穿堂风微微晃动。

中央那口薄皮杉木棺材,木材劣质,连漆都未曾上匀,露出深浅不一的木色纹理,无声地诉说着棺中主人在府中轻若尘埃的地位。

长明灯的灯油似乎也掺了水,火苗忽明忽暗,挣扎跳跃,在西壁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仿佛无数窥探的鬼魅。

空气中弥漫着纸钱焚烧后特有的呛人焦糊味,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若有若无的池塘水腥气,以及老房子特有的阴湿霉味,共同构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就在这口薄皮棺材之内,一片绝对的黑暗与死寂中,一丝微弱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艰难地重新燃起。

冷。

刺骨的寒冷,并非来自外界的温度,而是从身体最深处、从骨髓缝隙里丝丝缕缕渗透出来的寒意,带着水底淤泥的阴湿气息,紧紧缠绕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段关节。

闷。

胸腔像是被无形的巨石死死压住,每一次试图呼吸,都引发火辣辣的疼痛和沉重的哮鸣音,肺部如同破损的风箱,徒劳地抽动着,却汲取不到足够的氧气。

我是谁?

我在哪里?

一连串混沌的问题撞击着这缕刚刚苏醒的意识。

沈清辞,二十八岁,医学博士,华国最年轻的外科主任之一,刚刚带领团队完成一例历时十八小时的高难度心脏移植手术……记忆的最后一个片段,是手术灯刺目的白光,以及过度疲劳带来的瞬间眩晕。

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黑暗。

“医院停电了?

重症监护室的备用电源也故障了?”

职业本能让她首先想到最合理的医学解释,“还是说……我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终于成功把自己猝死在了手术台边?

现在是在太平间?

这制冷效果也太好了点……”她试图睁开双眼,眼皮却重似千斤闸,纹丝不动。

她尝试活动手指,传达出的信号却如同陷入泥潭,肢体反馈回来的是极度的僵硬、酸软和不受控制。

这种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感觉,对于一个常年执掌手术刀、要求双手稳如磐石的外科医生来说,陌生而恐怖。

不对。

猝死不是这种感觉。

这全身性的衰竭、肺部的灼痛、口鼻中无法忽视的水腥气……这感觉,更像是……溺水抢救后的濒死状态?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一股完全不属于她的、庞杂而破碎的记忆洪流,毫无征兆地冲垮了意识的堤坝,强行涌入她的脑海!

沈清辞,年十六,吏部侍郎沈文渊庶女。

一个尴尬的存在,一个活了十六年才被发现的、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真正的侍郎府千金,名唤沈玉柔,于一月前被寻回府中。

而她这个占了别人位置的“假货”,自然成了府中上下眼中最碍眼的存在。

今日午后,在后花园池塘边,与真千金沈玉柔发生争执,“意外”失足落水,救起时己气息全无……记忆碎片混乱而压抑:嫡母王氏冰冷的眼神,嫡姐沈清萱毫不掩饰的鄙夷,下人们阳奉阴违的怠慢,还有那位真千金沈玉柔,看似柔弱善良的眼眸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算计与狠厉……以及最后,池塘边,那双看似搀扶实则暗藏推力的手,和坠入冰冷池水时那彻骨的绝望……“靠!”

消化完这些信息,即便以沈清辞(现代版)历经大大小小手术台磨练出的强大心理素质,也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穿越?

还是这种宅斗溺毙的经典开局?

这专业完全不对口啊!

老娘是拿手术刀救死扶伤的,不是来演《庭院深深》或者《甄嬛传》水下摄影版的!

这剧本也太老套了!”

强烈的荒谬感和憋屈感让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努力平复翻腾的气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名顶尖的医生,越是危急时刻,越需要绝对的理智。

“抱怨无用,既来之,则安之。

当务之急,是活下来。”

她开始以专业医生的视角,快速而冷静地评估自己目前这具身体的状况:“轻度至中度肺水肿,支气管内可能有少量积水或分泌物潴留……电解质肯定紊乱,具体指标未知……体温过低,有明显失温症状……生命体征……嗯,虽然微弱,但心跳和呼吸还在,说明还没死透,处于重度昏迷或濒死状态……能救!”

这个判断让她心下稍安。

只要还有一口气,对她这个精通现代急救和传统医术的专家来说,就有操作空间。

就在这时,棺材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和压低的交谈声,打破了死寂,也证实了她并非躺在什么正规医疗场所。

“彩月,动作快些,封了棺咱们好回去交差,这地方阴气重,待久了折寿。”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和嫌弃。

“急什么?

总得等时辰到。”

另一个苍老些、带着几分刻薄的声音响起,是那张妈妈,“一个庶出的假货,死了便死了,难不成还指望老爷夫人来给她哭灵?

要不是怕传出去不好听,说我们侍郎府苛待女儿,连这灵堂都省了。

真是死了都不让人省心。”

沈清辞在棺材里无声地冷笑。

好家伙,她这具身体原主的人缘可真不是一般的差。

听这对话,是打算把她当有害垃圾,走个过场就赶紧埋了了事?

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以及手掌摩擦木材的声音。

紧接着,头顶的棺盖被推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丝微弱的光线和稍显新鲜的空气透了进来。

“行了行了,别磨蹭了,盖棺!

早点抬出去埋了清净!

真是晦气!”

张妈妈催促道。

就在棺盖即将彻底合拢,将那一点微弱的光线也完全隔绝的刹那——“咳……咳咳咳!

呕……”一阵撕心裂肺、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剧烈呛咳声,猛地从棺材内部炸响!

在这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突兀和骇人!

“哐当!”

推棺材的一个年轻小厮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无人色,手指颤抖地指着棺材,喉咙里“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妈妈和那个叫彩月的丫鬟更是惊得魂飞天外,两人抱作一团,尖叫声卡在嗓子眼里,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诈……诈尸了!

鬼啊!”

彩月终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张妈妈年纪大些,勉强稳住心神,但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胡……胡说什么!

定是……定是听错了!”

棺盖被从里面一股力量推开了一道更大的缝隙。

在所有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一只苍白、湿冷、带着池水腥气的手,颤巍巍地搭在了棺材边缘。

紧接着,一个身影艰难地、缓慢地用手肘支撑着,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长明灯昏暗跳跃的光线下,只见那本该死得透透的“二小姐”,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着青紫,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她身上穿着下葬用的、明显不合身的粗布寿衣,更显得她身形单薄脆弱。

然而,与这狼狈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明亮的眼睛!

没有半分将死之人的浑浊涣散,也没有新鬼该有的怨毒迷茫,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锐利,以及一种……一种让张妈妈莫名联想到府里那位最严厉、最铁面无私的掌刑嬷嬷般的审视和冷静。

这眼神,绝不属于那个怯懦卑微、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假千金二小姐!

沈清辞没理会吓傻的众人,她先是贪婪地、却又因为肺部不适而不得不克制地深吸了几口带着霉味和纸钱味的空气。

自由呼吸的感觉,真好。

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极其自然地搭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号脉。

这是她行医多年的本能动作。

指尖下,脉搏跳动虽快而弱,但节律大致整齐。

“嗯,心率偏快,窦性心动过速,与缺氧、应激和电解质紊乱有关,问题不大,暂无生命危险。”

她冷静地在心中做出专业判断。

然后,她的目光才缓缓扫过灵堂内吓瘫的三人,最后定格在那个跌坐在地、年纪最轻的小厮身上。

“你,”她开口,声音因呛水和虚弱而异常沙哑,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式的口吻,这种口吻出现在一个刚“诈尸”的人身上,显得格外诡异,“去厨房,给我弄碗姜汤,要滚烫的。

再顺便找点盐和糖来。”

她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要快。”

小厮被她看得一哆嗦,几乎是连滚爬爬地站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是……是……二小姐……小的……小的这就去!”

说完,逃也似的冲出了灵堂。

沈清辞又将目光移向脸色惨白、互相搀扶着才能站稳的张妈妈和彩月。

她努力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表示善意的笑容,然而在对方看来,这个出现在一张惨白“死人”脸上的笑,简首比鬼还吓人。

“妈妈,”她依旧用那沙哑的嗓音说道,语气却放缓了些,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客气”,“劳烦您……和这位姐姐,扶我出来。

这棺材……硌得慌,躺着不甚舒服。”

张妈妈腿一软,若非彩月扶着,当场就要跪下去。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在后宅见惯了阴私,可这死人复活、还如此冷静地指挥活人做事,简首是闻所未闻!

这哪是那个唯唯诺诺的二小姐?

这分明是……是水鬼附身?

还是阎王爷不收,送了位活祖宗回来?

“二……二小姐……您……您……”张妈妈舌头打结,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清辞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自己尝试着挪动身体。

但溺水后虚软无力的身体让她这个动作显得异常艰难,还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

看她这副样子,张妈妈和彩月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恐惧。

但毕竟是在深宅大院里混久了的人,眼见这位“诈尸”的二小姐似乎并无立刻伤人索命的意思,反而虚弱得需要人搀扶,求生的本能终于压过了纯粹的恐惧。

两人战战兢兢、一步一顿地挪到棺材边,颤抖着伸出手,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将沈清辞从棺材里“请”了出来。

双脚重新踏在地面上,一阵虚浮感袭来,沈清辞晃了晃,勉强站稳。

她环顾这间临时灵堂,除了那口寒酸的棺材和几个快烧完的白蜡烛,几乎空无一物。

原主在这个家的地位,可见一斑。

“送我回房。”

她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不再多看那口棺材一眼。

“是……是……”张妈妈和彩月此刻哪敢有半分违逆,连忙搀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记忆中原主所住的、比这灵堂好不了多少的破旧闺房挪去。

回到那间除了一张硬板床、一个破旧衣柜和一张瘸腿桌子外几乎别无他物的房间,沈清辞被安置在冰冷的床板上。

她靠在糊着发黄纸张的墙壁上,微微喘息着,积攒着力气。

不一会儿,那个小厮端着一個冒着热气的粗陶碗,以及一个小纸包,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脸上惊魂未定。

“二……二小姐,姜汤……还,还有盐和糖……放下,出去。”

沈清辞淡淡道。

小厮如蒙大赦,放下东西就跑得没影了。

张妈妈和彩月也巴不得立刻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连忙告退,几乎是逃出了这个小院,想必是立刻去向各自的主子汇报这骇人听闻的“诈尸”事件去了。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沈清辞一人。

她端过那碗姜汤,温度倒是够滚烫,但姜味寡淡,显然没舍得放多少姜。

她也顾不得许多,小口小口地吹着气,慢慢喝了下去。

辛辣的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稍稍驱散了一些寒意。

然后,她打开纸包,里面是粗糙的盐粒和略显浑浊的糖块。

她凭借经验,将适量的盐和糖放入碗底,倒入少量温水化开,制成一杯简易的口服补液盐,缓缓喝下。

水分和电解质的补充,让她虚软的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

做完这些,她才真正有时间靠在床头,仔细梳理眼前这荒谬至极的处境。

吏部侍郎沈文渊,嫡母王氏,嫡姐沈清萱,以及那位刚刚认回来、就迫不及待对她下杀手的真千金沈玉柔……还有府中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呵,”沈清辞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外科医生面对复杂病灶时的冷静与锐利,“宅斗?

宫斗?

还真是……经典的配置。”

原主的记忆里,充满了委屈、恐惧和逆来顺受。

但她沈清辞,可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轻轻抬起手,指尖在微弱的烛光下,捻起一根细长的、闪着寒光的东西——那是从原主简陋的绣篮里找到的一根最普通的绣花针。

此刻,这根针在她修长的手指间,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生命。

“开局一口棺,装备……一根针。”

她低声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但更多的是一种跃跃欲试的挑战欲,“队友暂时没有,敌人……倒是明里暗里一大堆。

生存难度,看起来是地狱级别。”

但奇怪的是,她心中并没有多少恐惧,反而有一种久违的、面对高难度手术时的兴奋感。

从死神手里抢人,本就是她的专业。

只不过,这次要抢的,是她自己的命,而且战场,从手术台换成了这波谲云诡的深宅后院。

窗外,秋风似乎更紧了些,吹得破旧的窗棂纸呼呼作响。

隐约地,似乎能听到远处主院方向传来的一些骚动和人声,想必是张妈妈她们己经将“诈尸”的消息传了过去。

风暴,即将来临。

沈清辞缓缓摩挲着指尖那根冰凉坚硬的绣花针,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而坚定。

“沈玉柔……我不管你是真千金还是假贵人,也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依仗。”

“你最好祈祷我这人比较健忘,或者突然立地成佛,心怀慈悲。”

“否则……”她的指尖微微用力,针尖在烛光下折射出一点慑人的寒芒,“姐姐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病’得恰到好处,痛得撕心裂肺,还让这世上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查不出半点缘由。”

“跟我玩水下暗算?

想让我悄无声息地‘被病死’?”

“妹子,你恐怕还不知道,什么叫‘医学层面的降维打击’。”

夜色,愈发深沉。

侍郎府后宅这潭看似死寂的污水,因为一个不该醒来的人的苏醒,注定要掀起惊涛骇浪了。

而沈清辞手中的那根银针,便是搅动这潭死水的第一缕涟漪。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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